半岛冰茶

僕は有害な人間だ 害な人間だ 害な人間だ 
しょうがないさ!

【柯同大暑糖刀PK】黎卢黎 | Forse

梗:宝石失明症

搭档:@4321夏岚 

上下棒见终宣➡️终宣链接 

——————


ATTENTION:组织已覆灭背景有,ooc有,私设有,过去捏造有,马甲独立有,摆烂有,文笔烂有,流水账有,烂梗有,bug有,只有逻辑和良心没有。

SUMMARY:卢曼得了宝石失明症而黎渊希望他能好好活着别想不开。好消息是有人如愿以偿了。坏消息是有人如愿以偿了。

BGM:【ナースロボ_タイプT】たぶん/大概【UTAUcover】  (事实上和正文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想向全世界安利小护士唱歌.JPG)

全文5k7,祝食用愉快。


——————




爱是影子。

你要如何背着它哭泣撒谎。

——西尔维娅·普拉斯|普拉斯诗集:爱丽尔




Forse




卢曼心情糟糕的走出了眼科。

把他押过来的柯禹辰已经被任务叫走了。他大概是掐着表算了算检查所需时间,这会正在开始孜孜不倦的试图询问他的病情。卢曼找了块阴影呆着,顺便给他回了条短信。

[小病。不严重。过几天就好。]

在柯禹辰发下一条短信来之前,卢曼及时关上手机,转而抽出病历,对着那个奇怪又玄幻的病名发了会愣。

宝石失明症。

卢曼其实对这个病没什么印象,在脑袋里扒拉半天也只能想起来这是个几年前新出现的病症。哪怕医生怎么解释,听着诸如“双眼逐渐退化为宝石”、“宝石的颜色为心爱之人所喜欢的颜色”、“解救方式是心爱之人的真爱之吻”这样玄幻的描述,他也很难有什么患病的真情实感。

卢曼真心觉得自己倒霉透了——一开始只是普通的眼睛发疼,然后是眼底开始小面积的变色。本来以为是轻度眼内出血,放着不管也没关系,但柯禹辰发现后却难得强硬的要求他去医院看看。事实证明柯禹辰的担忧是对的:他得的是宝石失明症。

他大概会是全世界第一个没有喜欢的人却患上宝石失明症的人。尽管医生对他百般保证不存在这种可能性,他仍然对此心存疑虑:比起像是什么奇幻文学里掉出来的新型病症,他更相信自己的记忆。说到底这种唯心的疾病简直荒谬至极,他大概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——

——停,够了。卢曼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抱怨上移开,深呼吸,开始在脑内快速的整合所了解到的信息,片刻便得出一个糟糕的结论。

一个月。他想。我最多还有一个月。

他的视力会在这一个月内持续衰退,一个星期就可以从5.0掉到4.0,半个月就无法继续工作,三周后就难以自主活动,一个月到期,他的眼睛就会完全变为宝石,然后自然脱落——由于眼球脱落,他无法通过移植眼角膜复明,因此他将在黑暗中度过余生。

然后?然后就该准备后事了。他想着,为这个糟糕的地狱笑话扯了扯嘴角,最终还是因为嫌笑出来太蠢而放弃了。

卢曼用力的闭上眼,接着缓缓睁开。他难得的有些茫然,对突如其来的结束带来的巨大荒谬感到些许不知所措。他强迫自己把满脑袋的悲观想法都丢出去,然后起身,走出医院大厅。好的,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。卢曼一边死死攥着发皱的病历,一边自我催眠,走上喧扰的街道。

一个好消息:柯禹辰大抵的确是好糊弄的,因为他的手机已经不响了——这恐怕是因为他对卢曼这样的前辈的信任度向来很高——虽然以这种方式认识到这份信任让他的良心有点痛。

一个坏消息:米花中心医院离黎渊的“辰砂”很近,且他并未收到黎渊外出的消息,也就是说他遇到黎渊的概率非常大……而他因为需要检查眼睛,没有带美瞳。

卢曼不想见到黎渊,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。

他抱着一种侥幸心理(类似在大型肉食动物领地里觅食的兔子什么的会有的心情)穿过辰砂所在的街道,路过辰砂时他顺带往里看了一眼,黎渊没坐在他惯常呆着的那个位置,辰砂里只有敬业的两位店员在忙碌。他移回视线,稍稍松了口气,准备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
“卢曼?你在这里啊?”

……好的,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了。卢曼停下脚步,不露痕迹的深吸一口气,面色如常的转头去看他。

黎渊似乎是又去了哪里采风,拎着他的摄影设备,穿着普通的休闲套装,说是二十多岁的大学生大概也能骗到人。看到卢曼一如既往的冷着脸,他也不恼,快步上前追上他的脚步,顺便贴心的和他保持了一个非常合他心意的、不会过分接近但又足够他们正常对话的距离。

“我去上野公园拍樱花了。”在卢曼想起他并未收到黎渊外出的消息时,黎渊主动汇报了自己的行程,“说起来,上野的樱花虽然的确不负其名,但是早上去看总感觉少了些什么,有时间要一起去赏夜樱吗?”

“没时间。”

“真无情。禹辰告诉我你们手头的工作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,难道林叔连一个晚上的休息时间也不给你吗?”

“……你闭嘴吧。”

卢曼的眼睛又开始疼了,绵缠的疼痛让他烦躁无比,以致难以分出注意力去关注一旁突然安静下来的黎渊。

“……卢曼,你眼睛怎么了?”

“什么怎么了……?!”

黎渊突然凑过来看他的眼睛,卢曼被他吓了一跳,差点没直接动手揍过去。

“你要不要自己看看?你眼睛这里红了一片。”黎渊边说边去翻他的背包,应该是想找镜子什么的。卢曼赶紧制止了他。

“刚去医院看过,不严重。”他试图解释。

“但是你的眼睛有宝石的光泽。”黎渊敛起笑容,“而我恰好听说过宝石失明症——可以把你的病历给我看下吗,卢曼?”

他们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,最后是卢曼先移开了视线。

“……你猜对了。”他不情不愿的承认,“所以你要怎么做?顺便说一声,我其实没有喜欢的对象。”

如果说黎渊一开始看起来是想对他说些什么的话,他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被噎住的样子。卢曼难得看到他吃瘪,心情大好,差点面部表情管理失控。

“真的没有。”他特意又补了一句,“硬要说的话,我的恋人是那个国家。”

“……我觉得应该让林叔把你接回去,然后让你和祖国大地进行亲密接触。”黎渊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干巴巴的挤出来一句,“所以你怎么办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……你倒是爽快。”黎渊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的表情,“真的撑不住的话,你可以告诉我们——我,林叔,禹辰也行——你可以说出来的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卢曼笑了起来,黎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“那你会给我办后事吗?”

“不一定。”黎渊把头转了回去,“对了……你是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吗?”

卢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。

“也许。”他说,“也许。”



=



黎渊收到了一封信。

信封上寄件人那栏是卢曼的名字,收件人那栏却是空空荡荡。黎渊没花什么功夫就认出了卢曼的字迹。他没敢拆,而是把卢曼的亲朋好友的电话全部打了个遍,询问卢曼的私人信件的去向,最后在林贺云挨了顿骂。

“那就是卢曼给你的。”林贺云在电话那头说,“他之前跟我提过,要我在今天把信给你,现在想想,他大概那时候就全都想好了……”

黎渊没继续听下去了。

他把电话挂了,不管林老先生在电话那头该有多无能狂怒,然后拿起信封比划了两下,实在担心把信封撕坏,干脆找来把水果刀,小心翼翼的把信裁开,取出里边那薄薄的几张纸。

出乎他意料的,卢曼没写什么东西,那几张“纸”全是照片。

古老的城墙遗迹。八角形的托亚娜塔。阿尔费埃里广场和维托里奥•阿尔菲埃里雕像。有着红褐色外墙的圣彼得教堂。

——意大利的阿斯蒂省。

那是他出国的第一站,他第一张得到世界级奖项的照片都拍摄地点,也是他的名字的来源。

照片拍的很烂,至少以黎渊的标准来看是这样的。卢曼在每张照片的背面标上了签名和时间,黎渊算了算,那个时候他们刚认识没多久,卢曼刚好有个任务要去意大利出差——但如果他没记错,那个任务地点应该是在罗马附近,和阿斯蒂省并不顺路。

最后那张照片是卢曼的自拍,技术依旧烂的令人发指,整张照片全靠他的脸撑着,背景则是阿斯蒂省的街道——黎渊认出那是历年举办葡萄酒节的场地——背面除了签名和日期,还有一句被划去的“Noioso(没意思)”

“……真的是。”黎渊叹了口气,“就不能说句实话吗。”



=



卢曼自梦中醒来,眼眶深处的某条神经一抽一抽的疼着,像是有什么在试图自内向外凿穿他的眼球。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黏在了背上,和方才那个模糊而混乱的梦境一样令人烦躁。他花了点时间去适应房间里的黑暗,摸索着打开手机,借着电子屏微弱的光线看了眼时间。

凌晨三点四十七。

距离他入睡仅过去了不到两个小时,他却清醒的异乎寻常。鉴于他的眼睛仍在隐隐作痛,卢曼决定放弃自己的睡眠。

他起床,走进盥洗室准备洗漱。路过洗手台的时候他看了眼镜子,镜中的影像因为光线问题显得有些黯淡,眼底泛着奇异的颜色。

红色的。

卢曼僵在原地:在几日的沉寂后,死神向他展示了判决书。如果说前几天他的眼睛只是有些小面积的、难以发现的红色碎块的话,现在他的蓝眼睛已被红色占去半壁江山。

他下意识的想向谁求助,电话号码输到一半才想起来这个点不论是谁都应当处于睡眠之中,没睡的那些也大概工作缠身。直到手机自动息屏,昏暗的房间里少了一个光源,卢曼才猛然发觉自己在拨号页面停了许久。他犹豫了片刻,转而发了短信过去,然后不抱希望的把手机丢到一边。

只是他转个身的功夫,手机铃声便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,震的他耳膜发疼。卢曼一边暗自腹诽自己为什么不记得把音量调小一些,一边接通了电话。

几乎是电话接通的瞬间,黎渊的声音便从那边传了过来:“怎么了,卢曼?你没事吧?”

“……这么晚了,你还打电话过来啊。”

“不是你发消息说病情恶化了的吗?”黎渊听起来似乎没生气,卢曼有点惊讶:刚才那句话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他不知道该接什么话,于是干脆保持沉默。

电话那边的黎渊没等到他回话,也跟他一起安静下来。卢曼听着耳畔的电流声和黎渊轻微的呼吸,胸腔里所积蓄的那些对未知和黑暗的彷徨也平息了下来。

“……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,卢曼。”黎渊出声打破了这片沉默,“如果撑不住了的话,你可以说的。”

“林老也这么说。”卢曼想起几天前的另一通电话,“说起来,那是你告诉他的吧?”

“因为你一看就是准备自己死撑着嘛。”黎渊话锋一转,反把矛头指向了卢曼,“如果禹辰那时候没发现,你是不是连医院都不准备去?如果我那时候没发现,你是不是要等到眼睛看不见时才说出来?”

卢曼试图反驳:“我本来就准备要汇报给林局的,交接工作有很多手续必须在我眼睛还看得见的时候办好。”

“那你有准备告诉其他人吗?”虽然是问句,黎渊却硬是讲成了陈述句。

“我还有工作……”

“不要转移话题。”卢曼好像听到黎渊叹了口气,但电流让那边的声音有点失真,他不太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正确。“我不是想责备你……黑乌鸦已经被我们覆灭了,ICPO的工作也告一段落,你其实不需要这样忙碌了——你其实不用把自己逼的这么紧的,卢曼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——我们,都很担心你。”黎渊又叹了口气:这回卢曼是确实听清了。

“抱歉……”

“你没有在反省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如果真的感到抱歉的话,就拿出点诚意来。我想想……你现在去睡觉怎么样?”

“……啊?”

“现在才凌晨四点啊,卢曼。你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?”黎渊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笑意,“Buonanotte, mia cara(晚安,我亲爱的)。”

“Buonanotte.(晚安)”卢曼叹了口气,“Ma forse dimentichi che so parlare italiano.(但也许你忘了我会说意大利语。)”

黎渊把电话挂了。



=



黎渊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雨。

雨季,雨季——他反复咀嚼着这两个汉字。空气里翻腾着负氧离子的气味,潮湿的让人呼吸不畅,连带着大脑的某处神经也开始一抽一抽的发疼。

黎渊为自己泡了壶茶,坐在窗前看书。他头疼的厉害,根本看不进去几行字,没看两页就把书放了回去。茶也比平日难喝不少,潮乎乎的,让人难以忍受。

雨天好像总是伴随着悲剧。他想起某时卢曼说过的话,连带着关于卢曼的、关于雨天的回忆一齐翻涌起来。糟糕的回忆把伤口重新撕裂,堵塞了他的喉管,连呼吸都变的困难。

窗外的雨还在下,但黎渊已经失去了待着屋内听雨品茶的闲情逸致。

他讨厌雨。



=



下雨了。

当卢曼意识到这点时,雨已经下的很大了。他起身去阳台上关窗。雨水啪嗒啪嗒的落在雨棚上,砸的人心烦。

他的眼睛已经几乎看不清了,眼前蒙着的与其说是浓雾,倒不如说是厚重的、暗色的霾。好在他对房间的布局还算熟悉,还能勉强摸索着做些简单的家务。

黎渊来的时候他正好在找窗户的锁,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正确的位置。

“你这样……没关系吗?”黎渊迟疑着开了口。

“没关系。”卢曼边说边转过身去看黎渊。黎渊具体的位置他已经看不太清了,只能凭声音传来的方向辨认。

“……下雨了还要出去吗?”黎渊试图转移话题,“路会很滑,你要不还是……”

“走吧。”卢曼轻轻颔首,“又没关系。”

他以前并没有散步的习惯,但视力恶化后想要出去看看的心情越发激烈,便开始频繁的抽时间出门。现在的问题在于他的眼睛完全变为红色后,他的视力已经很难支持他自主行动了。好在黎渊主动提出给他当人形拐杖兼导盲犬(原话是“防止他把他自己丢了”),于是他的每日散步得以保留。

出门时黎渊拿了伞,于是他们没有往屋檐下走,而是撑着伞在雨中穿行。雨天路滑,黎渊差不多是架着他在走。其实以卢曼现在的视力,根本看不清什么,但听着街道上的喧扰会让他安心。黎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着聊天,虽然只得到几声敷衍,但兴致丝毫不减。只是他拿的伞太小了,雨水溅到了卢曼的肩上,濡湿了大片的布料。卢曼想了想,决定回去再和他说这事。

现在就算了吧。他听着雨打在伞面上的声音,闭上眼。就这样多走一会吧。



=



那场雨到来时,卢曼的葬礼已经接近尾声

他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天气,但在听到雨声时还是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窗外。大片的积雨云悄然聚集,殡仪馆里的寂静被愈来愈响的雨声掩盖,任它们落了一地。

是不是但凡葬礼都要有场大雨做伴?

相比大多数人,黎渊参加过不少葬礼,父母的葬礼,战友的葬礼,为了执行任务潜入的葬礼,现在要加一个卢曼的葬礼。这些葬礼有的是在雨中进行的,有的却不巧逢上艳阳天,更多的天气不能说好坏,只能说一切如常,无法满足戏剧化的要求。

当告别仪式结束时,雨已经小了不少——这样的骤雨总是来去匆匆。黎渊没带伞,只能站在殡仪馆的大厅里等雨停。一位有些面熟的女士向径直他走来,迟疑着开口:“你是……黎渊,是吗?卢曼经常提起你。”

“你是……”

“雷思丽·托雷斯,也是ICPO。”雷思丽向他轻轻颔首,“我们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。”

黎渊想起来了:她和卢曼是同一个小队的,他曾在他们追捕那些奥林匹斯成员时见过她一面,不过充其量只能算擦肩而过,她自然也不记得见过他。

“请问有什么事吗,托雷斯小姐?”黎渊难得的有些烦躁,“我恐怕没什么时间……”

“那我直接说了。”雷思丽在他身边坐下,“卢曼他喜欢你。”

黎渊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
“这是卢曼写给你的信,我从他的文件里找到的。”她从手包里取出皱巴巴的信封,没管失声的黎渊,自顾自的说了下去。“为了检查,我私自拆阅了它——这个我向你道歉——卢曼可能并不想让你看到它这封信,但是我认为你有必要看看。”

“……他跟我说他没有喜欢的人。”黎渊接过信封,“我以为……”

“……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们这样的人。”雷思丽叹了口气,“喜欢就去说啊,被拒绝了又能怎么样,哪来这么多事……但是错过了终归是可惜的。”

雨还在下,但已经小了很多。

“托雷斯小姐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……雨什么时候才停?”

“谁知道呢?”雷思丽拿走她的伞,站起身。“我要走了。”

黎渊应了一声,再次看向窗外。

雨还没停。





#刀组

——————



FreeTalk:

赶上了……!

首先非常感谢耐心看到这里的各位!谢谢谢谢谢谢!!!

可以非常明显的发现我越写越潦草(心虚)……

到了这个地步应该都能明白我是刀组了吧?之前本来只有第一段的,写的真的好痛苦而且一点也不刀根本没法过关……感谢帮我看文并且给我提意见的各位老师!尤其谢谢北司老师和安卡老师!然后还有夏岚咪,她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天使,自己赶不过来了还抽时间听我口嗨帮整理思路!我要使劲贴贴夏岚咪!

顺便一提其实写第一段时因为我恋爱苦手所以说打算写cb向的……结果大家看了说有老夫老妻的CP感……连夜改回CP向呜呜……

然后是关于本文的一些说明:其实本篇的卢曼和黎渊从始至终都是双箭头,区别在于黎渊是一开始就非常明确自己的情感,而卢曼则是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箭头,随着情节推进才逐渐认识到自己的情感的。感觉两个人错过的真正原因是他们都在犹豫是否要踏出第一步,宝石失明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……不过如果没有宝石失明没准黎渊会莽上去呢……乐。

标题Forse是意大利语的也许,对,和BGM是一个意思,但是其实联系不大,我只是非常单纯的想要全世界都可以听听小护士唱歌ww

另外黎老师的part都是倒叙,正确的时间线是卢曼part正序+黎渊part倒序,这个应该还是可以看出来的……吧(心虚)

要不要猜猜summary里的人都是谁?

感觉还有些要说的但是想不起来乐……总而言之,非常感谢各位可以喜欢这篇和黎卢黎!谢谢谢谢谢谢!!!

顺便一提我突然发现自己一下子创了4个tag……卢曼好冷啊,明明超喜欢这种类型角色的来着……





评论(7)
热度(120)
  1.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半岛冰茶 | Powered by LOFTER